句,在尖锐战栗感中发泄。
空气回归,她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胸脯快速起伏,完全不知经历了一次高潮。
残留的触电感觉,后劲足够,她好像从头到脚都泡进了异度空间。
羞耻。
恍惚。
上头。
傅钊宁出现在视野上方,鼻梁和薄红的唇上一片水色。
傅年年本就挂着泪,刹那委屈,不顾没缓过来,呜咽道:“我吓死了。我不喜欢玩这个。”
不打招呼玩新游戏。
她还以为尿床了,原来是那个。
“你都不嫌脏。”
“妹妹味道很好,很干净。”
“要死啦。”傅年年有点小高兴,她天天都有好好洗。蹬着腿发泄一通,心情平和了,右腿蹭上哥哥的腰。
“你会不会去看我合唱比赛?”
现在,说这个?傅钊宁平复呼吸,不太懂她的脑回路。傅年年太小了,什么都不懂,乐观娇气,从不专心。
时断时续的状态,打击人自信心,也不会让人飞快坠落渊底。
傅钊宁却怀疑自己没有救。
只读出哥哥眼神的表层意思,傅年年自我放弃。
想不到别的了。
小死一回,万事皆空。
傅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