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针头跟针筒,童春真又换了新烟油,刚准备要抽,她手机响,林咨诚问用不用接她,他不知道童春真在孙媛雨这。他的殷勤从回国来几个月一直没懈怠,鞍前马后的。
童春真说你忙你的吧,我这儿事没完,林咨诚说那好,姐姐,我挂了。童春真嗯了一声,林咨诚挂了电话,孙媛雨把针推到底,等那劲儿上来,童春真瞥了一眼说:“真戒不了就换着用,别老吸这纯度高的。”孙媛雨说:“我没事。”她的确没事,不用相夫不用教子,老人那也不用她帮忙,有护工,能照顾到死了,她毫无牵挂,也毫无顾忌,跟童春真一样的。童春真说:“好话你不听,你自己受着吧。”孙媛雨挥挥手:“你管着自己吧。”
童春真回到公司,又有酒局,晚上一点多回来,酒喝得难受,林咨诚没睡在沙发上躺着玩手机等她,见她回来了便从沙发上坐起来,童春真讲了半晚上的话,懒得再搭理林咨诚,林咨诚没闲着,一直围着他打转,给她冲茶水,放洗衣机搅她换下的衣服,现在林咨诚比以前缠她缠得多了。
童春真简单淋浴后躺到床上,林咨诚让她枕着自己的腿,给她吹头发,吹完了童春真睁开眼,像恢复了一点精力,她问林咨诚,班上的怎么样,林咨诚说了好,也说了不好,说不好的比好的多,童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