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求饶,忍不住泄露一丝怯懦:“哥哥,别插进去,放过我呜呜。”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七天了,我们也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他要瞒不住了吗?
傅年年张大眼睛,身下的肉刃却时刻提醒她自己危在旦夕。
水液不争气地流出来,傅年年燥热得不合时宜。
“……你想知道什么。”
“为什么非要离开我。”
“你诱奸我。”
“不对。”
“就是你诱奸我。你做这种事还不许我离开吗。”
肉棒研磨私处。
“没有其他理由?”
“没……呀!呜。傅钊宁你敢强迫我,我就从楼上跳下去,你不可能永远锁住我,总有看不住我的一天。”
“年年,你不会的。你要是跳了,朝朝怎么办,还有你的朋友……”
“你威胁我?”
“是你先威胁我。”
肉棒仿佛随时能闯进来,傅年年大骇,泫然欲泣。
傅钊宁打止,温柔地说:“好,是我威胁你,我的错。”带着她离开浴室。
可平和暧昧的假象还是被撕破了。傅年年明白,不管他怎么膜拜她的身体,她依旧是他的囚徒。
她数着日子,自由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