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
第十天,傅年年有些崩溃。
傅钊宁也发现她状态变差。
他故意给她希望又让希望破灭,傅年年现在肯定不好受。他心疼,更想她服软。
在傅钊宁的要求下,她不得不每日在别墅里散步,还要跟他约会。
即打开投影仪看电影,又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傅年年坐如针毡,偏傅钊宁“约会”完还要问她感受。
简直比写周记还难熬。
阳光漫进窗户,外头的温暖与她无关。
傅年年坐在房子里,感觉房子正变矮变窄,似乎要把她永远囚在内。
第十三天,傅年年发现,窗户好像再次缩水了,照进来的太阳光似乎变少许多,且褪色不少。
傅钊宁抱着她,感觉她好像随时要消失一样。
第十五天,又要去搞什么“约会”,傅年年破罐子破摔:“没必要,傅钊宁,真的没必要。”
她看着傅钊宁:“瞧,你又变脸了。”
傅钊宁调整表情。
傅年年觉得好笑:“你也会掩耳盗铃?傅钊宁,哥哥,我们之间根本不是爱不爱的问题。你说你爱我疼我,好,我信了,不要再这么对我了,我信还不行吗。可你的方式我无法接受。你想想你是怎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