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误事,差一点就失身。
    小穴仿佛有火在烧,被手指挑逗的身体记忆还在。她没从傅钊宁那获得高潮就逃过来,痛击哥哥的快乐与欲望没完全纾解的悲伤想消,身体难受得要命。
    顾不得哥哥在外面,傅年年摸到穴口,用手指抚摸自慰。
    哥哥就在外面,她在干这个。傅年年脸红,却获得一种心理上的刺激。她张开小嘴,细细碎碎的声音溢出,酒精影响下,音量越来越大。
    疼痛渐淡,傅钊宁的声音低下去,死死盯着门板。
    傅年年。
    他默念着,恨不得把她吃下去,幻想着自己在门内与妹妹交欢。性器在妹妹呻吟声中昂扬、膨大、坚硬,他拉下拉链,抵着门框慢慢撸动。
    里面的人似乎是要故意折磨他,细碎的浪荡音节里竟隐约夹杂着几声“哥哥”。
    她就是故意的。傅钊宁沉着脸,像几分钟前一样哄她开门。
    情人呢喃般的话语钻进傅年年耳朵里,越来越露骨。
    兄妹俩在对方的声音里达到高潮。
    傅年年心满意足,像饕足的猫,清理好身体,枕着残存的酒意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触手怪傅钊宁袭击。
    梦醒过来,她在房间里,从前那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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