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傅钊宁隔壁。时间是深夜了,别墅里静悄悄,哥哥就在对面办公。傅年年锁了门,打了个电话,矫揉造作地告诉他,她好难受。
    她挂了电话,等着傅钊宁在门外气急败坏,却听见撬锁的声音。
    傅年年悠悠转醒。
    她懵了几秒,第一反应是摸旁边被子。
    空的。
    还好还好。
    夜有所忧,夜有所梦。只是做梦。她差点以为傅钊宁真的闯进来。
    说起来她在家睡得也太死了,在这却能被一个梦吓醒。傅年年突然意识到这有多不对劲。她住家里的时候,傅钊宁那混蛋给她下了迷药?
    另外,傅钊宁怎么进这间房的,这房子的钥匙是指纹,她去年她就把大门的锁换成指纹锁。现在看来,大门已经失守。
    客房也放了些衣物,没记错的话还有电击器。因为变相独居,傅年年置备了许多防身用品。
    她翻出一件足够宽足够长的直筒T恤裙换上,洗漱好,带上电击器,轻手轻脚下楼。
    她饿了,要吃饭。
    结果在楼下餐厅遇见傅钊宁。
    他坐在餐桌边,边吃早餐边听财经新闻,西装领带,坐姿笔挺,凛然不可侵犯。
    瞧见她,他微微皱眉,似乎是不解:“年年,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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