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的操场,周衍边走边拍着沾了满身的草屑,他那与风一起浮动的衣角不时扫过李蓝阙的手腕。她将手背至身后,条件反射似地压住裙摆。
“这里也能看见河。”
周衍走到操场正中间停下,指着远处给她看。眺望的方向没有建筑物遮挡,城市的风光一览无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倦了,她好像听见了远处灯火闪烁出浅眠的鼾声。
模模糊糊地,她好像能分辨出补习学校的轮廓,如果建筑真的有生命,它一定因为承载了太多人的压力,夜里睡的最沉。
还是像梦,整个世界都像梦。
舅舅像梦里反复横跳的荒唐情节,身边这个人像梦里的来去自由的迷雾。
周衍伸出手指,卡进她胸口那颗纽扣上方。
李蓝阙还在悲秋伤春中自我陶醉,傻傻地不知动弹。她被巨大的空旷所包围,只能感觉到点在胸口的指尖,一丝缠绕着微弱虚空的凉意扩散。随后拇指也出现,配合着搓捻几下,前襟便半掩着张开了怀。
的确很自由。
李蓝阙这样想着,低头看着随呼吸张合的衬衣,胸脯时隐时现,周衍的手就这样公然探入,刚好沿着罩杯边缘,向里覆上了软嫩的乳肉。
“嗯……”
李蓝阙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