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衍的节奏,日子过得像他和风一样,夜里一次次被舅舅推她坠落悬崖的梦魇围剿。她控制不了,她亏欠良多,所以只能变得更加配合、更加听话,让周衍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中能多一丝满足。
她也想成为他的乐园。
弥漫鼻腔的酸腐气味久久不散,她关于晕车的解释没有被在意,去买水的步伐也被打断。手肘撑在油漆斑驳的窗台,硌得有些难受,这样背靠窗户的姿势令她不由得挺胸。套头卫衣连同文胸被推高,一对乳房压着背带裤前襟,嫩生生地翘出来,又受两侧背带的推拥,被迫挤在一起,晶晶亮的粉嫩乳尖皱成一粒,并排一起直直向前立着。
她回想起图书馆那次,衣着完整只露着乳头的样子太羞耻。
“那个坏女人走了吗?”
周衍俯身,眼睛与她的不过半寸的距离窗外天台防水材料反射的光芒,全在瞳孔里。他双手环着她撑在窗台,拇指有意无意地抬动,轻扫过她的手臂的细软汗毛。
“……谁?”李蓝阙躲他的呼吸躲得迷离,胸前全是酥痒,根本无暇思考。
“表姑?不是……那是馆长,”周衍抬头思忖,“啊,姨妈。”
这才明白过来的李蓝阙,轻笑出来时,腮边飞上更为浓郁的红霞。思绪稍一发散,就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