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理成章的,班瓷和陆其修在床上滚作一团。
他们经常这样,话不投机半句多,一言不合就上床。
一个月前,陆其修回熹市。
班父大发慈悲,提前解了班瓷的禁,让她去接机。
班瓷闲得慌,特地做了个牌子,牌子上面张扬地写:欢迎陆狗子回国。为表心意,她还在牌子右上角画了个狗头。
陆其修远远就看到了这花里胡哨的牌子。
只有班瓷会这么叫他。
姑且,算是特殊对待吧。
他迎上前,没有表现出多年未见的生分,只戏谑地笑看牌子:“你做的?”
班瓷得意挑眉,“还能有谁有这品味?”
“是,”陆其修煞有其事地点头,“也就是你。”
班瓷怎么听不出他的调侃,甩起牌子就拍他,气汹汹地道:“什么意思啊你!”
“夸你呢。”
班瓷努努嘴,张开手臂,“欢迎回来,陆其修。”
俩人抱在一起,一如暌违数年的友人。
只不过这种现象也只能维持那么一会儿。
上了车,和谐幻象破灭。
陆其修问班瓷苏侃的事。
“你怎么知道?”
“到处都在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