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一声凄厉地尖叫响彻别墅。
你这才发现她的双足被镣铐绑着,铁链一直延伸到帷幔后的墙体,那儿有两个凸出的环,专门用来扣住锁链。
她还能用什么保持纯洁?
用鞭痕密布的身躯,用泛红发肿的小穴,用被射满精液的乳房,还是用媾和时的呻吟?
伊莎贝拉跪在银橡木地板,失声痛哭,为慈祥的父亲祈祷。
翌日,一场罕见的大雾席卷翡冷翠。薄薄的铅灰色里,这块沁凉的碧色玉石渗出血珠。
坎特伯雷公爵握住装有女儿肖像画的怀表,仿佛神父死前攥紧胸前的纯银十字架。点燃火焰,一股漆黑的烟直冲云霄。
德温特低头看向自己洁白的手套,长长舒出一口气。
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中抢走她。
哪怕是她的父亲。
这散发死亡恶臭的庄园,你借宿在伊莎贝拉身上,看向窗外挥散不去的浓雾。
她可能被关在阁楼有三四年,上一次离魂前看到的矮橡树,交错的枝桠现在快要够到二楼的露台。
忽得,传来几声敲门声。
咚——咚——咚——
是吃饭的声音。
德温特不在时,三餐会通过墙壁上的一个小口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