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不认识这位送餐的女管家,但你认识——那是霍普夫人的声音,只是比你见到她时听起来年轻。
又是那个古怪的黏糊,你的神经刚琢磨出滋味就想呕吐。
伊莎贝拉安安静静地吃掉餐点,爬回软塌。
她吃得极少,总在沉睡。
半梦半醒之间,男人健硕的身子压了下来,舌头粗鲁地闯入,满口白兰地酒的味道。勃发的性器强硬地顶开两瓣阴唇,令她鞭痕未退的乳房随着肩膀微微颤抖。早已习惯的花穴徐徐收缩,水意泛滥,令男人发狠地抽送,撞着里头的软肉,让娇气的宫口咬住龟头。
“好乖。”他眼神幽暗。“乖孩子,你是我的,知道吗。”
伊莎贝拉看着他,眼泪珍珠似的一粒粒落下。
德温特并不介意她的无声,五指穿过栗色的卷发,鼻尖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亲爱的,别再跟我玩心机,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没人救得了你。”
你无力地攀住他的后颈,划过暗红色的领带,在洁白的衬衣领上,你的指尖摸到了粘稠的的血点子。
可能是她父亲的血。
死于火刑架下的又一个冤魂。
伊莎贝拉茫然地歪头,看向食指那一点血痕时,骤然放声尖叫,凄厉哀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