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很锋利的锯子一点点拉扯皮肉,能感受到脚腕处的骨骼被锯齿摩擦,他想着凌迟估计也不过如此,他用全部精力控制自己,强忍着没有叫喊出来,很快浑身被冷汗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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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易言很快停了手,额前的头发湿透黏在额头上,更多的汗从头上滑落,有一些滑进眼眶,路棱却感觉不到任何酸涩,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挣扎着吐出三个字:“为……什么……”
“钢锯锯不动。”易言有些无聊地摊摊手,笑着回答,从柜子里拿出一把电据插上电,试着开了开,马达的声音响彻排练厅,“幸好我还准备了电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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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路棱,注意到路棱的不再是一片平静,而是眉头紧锁难掩恨意的视线,终于快意地扬起嘴角,恍然大悟般地说:“哦你不是问这个啊。为什么要杀你?这个涉及机密了,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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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双手握住电锯,从刚刚钢锯没能锯断的部分下手锯下了一段,碎骨碎肉和血溅开,排练厅一片狼藉,易言的白衬衫上斑斑点点的红色,有一些沾到了易言的脸上,易言感受到温热用手指沾了一点舔了舔。
“你的血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剧痛席卷了路棱,但是他已经没法叫喊出声了。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