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用锯子而不是像之前那个疯女人一样把你一刀捅死?那个野蛮的女人,毫无美感,看着猎物慢慢死亡,在毫无准备的无止境的痛苦中,在满心的恨意中死去的过程才是美啊。”易言的语气和神情渐渐带了癫狂的色彩,他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停,而且越来越熟练,肢解的动作竟带上了点优雅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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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棱很想就这么痛晕过去,但不知道易言给他下了什么药,他使不上一点点力气,也开不了口,但神智无比清楚,感官被无数倍放大,每一点疼痛都让他更加清醒。
“为什么要和你一起练习这么久?当然是因为好玩啊。这两个星期看来,我算是你唯一的朋友?真是棒啊。”地上是一块块的碎肉,路棱只感觉理应已经不属于自己的部分剧痛。
易言确认了一下出血量,在锯断路棱四肢的跟腱后停了手,“看着你信任的合奏伙伴把你切块的心情怎么样?你早上好像还想找我说你前两天被杀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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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言拖来了旁边低音提琴的箱子,把里面的琴取出来随手扔在一边,小心地抱起路棱剩余的部分把他放进去,仔细地合上盖。
“看来这样果然放得下。”一片黑暗里路棱听到琴箱合上的搭扣声,外面的易言的声音模糊地传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