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么多年来选择留守在那栋房子里等一个不太可能的归来。
早就达到了判定死亡的失踪年数,而所有的财产也早就转到了他名下,只是还有一部分权力需要等他成年再让渡罢了。
从法律意义上来说,父母早就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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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长时间地在外居住,之前军训也好各种夏令营冬令营也好,最长也就是一周的事情,但这次,时间长达一个月。
一个机会,远离一直以来生活的环境,也是给了他一段用于思考的时间。
一段能够剥离自身情感来审视的机会。
比如,当年的父母失踪,会和自己这半年多来所经历的这些,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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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再在滴滴的闹钟声响中睁开,已天光大亮。
这一天一切平缓而正常,在椅背事件,加上昨天的实验室电击事件之后,主动找来的人在主动减少,路棱自己刷着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记着笔记,心想这些“玩家”之间可能存在某种信息交流方式,也就是说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一个人看到,传播,然后在那些玩家的范围内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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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实验课比起前一天的复杂有些无聊,因为现在只经历过一次淘汰,总计剩余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