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一条道路,顿时怀疑伢仔找错地方了。
老夏从包里翻出一张地图,下车逛了一圈,不时的对照对照地图,最后不大确定的道:“应该是到了,只是这里也没有路啊……”
“要路做什么,你忘了我们这次来的身份了?”老烟跳下车,嘿嘿笑道。
我看看胸口挂着的工作牌,不解的问他既然有这个身份,我们进了北海后还这么一通乱打听做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许教授一巴掌按在我的脑袋上,从老烟身侧探过脑袋朝外面看了一眼。
他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随后笑了:“没错了,海风带来的腥味很浓,已经靠近海边了。”
我是没闻出什么腥味,只觉着风大了不少。
老烟嘱咐我们将装备都收拾好,把身上的流氓气都收一收,别被人看出破绽。
“你这是在说我们俩吧?”我打趣道。
这几个人里,许教授本就是读书人,老夏长期和情报打交道也是半个知识分子的模样,伢仔虽然调皮点,但也不流氓,白队更不用说了。
只有我身上一股兵痞子的味道和老烟那一副不正经的样子看起来像流氓了。
老烟已经拿出电台不知道联系了谁,听到这话一巴掌就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