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脑门上,正要训我,电台那边已经传出声音来。他也只好将话咽回去,和那般快速的交流了几句,大致的意思就是告诉那边我们已经到了,要对方安排人来接。
断了电台,老烟和许教授也下了车,伢仔扭头嘿了一声:“长安,去方便方便?”
我也正想出去透透气,可是又不放心白队。
昆布抬起眼皮看了后座一眼,对我做了个放心的手势。
伢仔已经从驾驶座下来,直接拉着我就走了,我打趣道:“你急什么?”
“人有三急。”伢仔跑了一段,背着我们解决了生理问题这才转头指了指车子,神情有些古怪。
我推了他一把:“有话说话。”
“白队她……是个什么情况?”伢仔语气沉重。
这次将白队带出来是临时决定的,伢仔虽然看出了白队的身体有问题,但是一直在路上他也不好发问,所以才拖到了这个时候。
“油尽灯枯。”我缓缓的吐出四个字,仿佛要吐出心里的浊气一般。
伢仔好一会儿都没说话,看着车子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我催促他几声,他才摇了摇头道:“不对劲儿,药罐子以命换命,怎么可能这么短短的几个月就到了这种程度?”
我和老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