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轻声安抚:“爹过两天就去。”随即关上车门,过去打开旁边的小院门,先朝外扫视一圈,只有一些行人和车马,并无异常,便回头朝车夫点点头。车夫喝马驱车,驶出了小门,两个壮汉上马跟在后头,一起望西边行去。冯赛躲在门内张看了半晌,仍未见有可疑形迹,这才关上院门,原路返回,从相国寺正门出去,去墙边马桩上解开自己的马,骑着望城南赶去。
这辆车是秦家解库的秦广河安排的。昨晚,冯赛趁夜去见了秦广河,说已经找见了那八十万贯,几天之内便能追回。秦广河听了,长舒了口气。冯赛又向他求助,将自己家人暂藏到安全之处。秦广河便安排了这车子和两个武人,送到城外一座隐秘庄院里。
安置好家人,接下来便是确证那桩最紧要的事,成与败,全系于此。冯赛驱马出了南薰门,来到范楼,下马走进前堂,见里头空荡荡,只有两个伙计在擦桌摆凳。他过去询问,其中一个正是穆柱。穆柱竟认得他:“您是京城牙绝?”
冯赛忙请穆柱走到店外墙边:“我是向你打问一件要紧事。范楼发生那桩命案后,除了官府、讼绝赵不尤的妹妹以及你家妻子原先的主人孙献外,可有其他人来打问这案子?”
“有。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似乎是江西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