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发震惊,望着那旧袜,惊惶半晌才明白过来:“怪道我寻不见这只袜子了??这??这??难道是那只瘟猫叼过去的?儿啊!爹敢对天起誓,对着你娘的灵牌发毒誓!爹没有对不住你,更没对儿媳动过一丝一毫邪念,爹做不出那等没人伦的畜生之举!那天,爹只是去放麝香,放下就出来了,一刻都没耽搁!”
儿子却仍惨然笑望着他,一个字都没听进,也不信。
他知道此时再说无益,忙丢下儿子,疾步跑到后头去瞧,见儿媳倒在卧房地上,一动不动。他想过去查探脉息,却又想起父子男女之防,更不敢唤邻居帮忙,慌立在门边,不知该如何是好,空张着双手,竟哭了起来。
哭了许久才发觉儿子竟站在身后,惊望着屋里的妻子,似乎已经醒转过来:“爹,我杀了她?她真是清白的?那袜子真是猫叼过来的?”
他忙抹掉老泪,连连点头。儿子忽然跪倒在地,放声哭了起来。他怕邻舍听到,忙过去伸手捂住了儿子的嘴,儿子顿时趴到他怀里,呜呜哭起来。他也忍不住又滚下泪来。
天黑后,他才渐渐缓转,见儿子跪靠在门边,痴怔怔的,心里一阵疼。心想,事已至此,只能设法遮掩住这杀人之罪。于是,他横下心,强拽起儿子,将儿媳的尸首用铺盖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