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涉及隐秘。”
    吴盐儿略略一怔,随即笑道:“我哪里会信不过陆先生?我是真不知道什么。”
    “风闻他人的闲谈也好。”
    吴盐儿笑着低下头,寻思片刻,才又抬起眼:“好,我便说一个听来的消息。从何人口中、何处听来,我已经记不得了——”
    “好,是我从街上偶然听得。”
    “今年正月底,有人在登州见到了师师姐姐。”
    陆青心中暗惊,正月底,王伦也去了登州。
    吴盐儿又迅即觉察,忙补了句:“这话是真是假,我更不清楚。”
    “好。多谢!”
    “陆先生,难得撞到这良机,能否请陆先生替我相一相,我这命到底如何?”
    “在下不算命。”
    “我知道,只要陆先生替我断一断。”
    陆青沉思片刻,轻声道出一句:“无限繁花遍地寻,何如静守一枝春?”
    吴盐儿听了,斜望窗外,细味了半晌,似有所悟,眼含感激,敛容道谢:“多谢陆先生,盐儿记住了。”
    陆青微微点头,起身告辞。
    吴盐儿送他出门时,忽又说:“还有一件事——陆先生那朋友王伦,我曾见过。那是去年腊月初,我被一位官员邀去吹台宴聚赏梅,席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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