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我一千二百斤。”
    顾震气笑不得,想了想,终还是不忍心将他关进牢狱,便请陆青先代为看管。
    王小槐却说:“他看不住我,没人能看住我。不过,放心,我不会逃。我做的事,我自家担。”
    陆青瞧他高仰着尖瘦面庞,一对小圆眼里虽满是骄气,却仍脱不去童稚之态,更隐隐有些灰心之愤,又俨然如见自己幼年,便点点头,答应了顾震。
    回去路上,王小槐讲到林灵素身边另一个孩童:“那是个小呆猪,除了哭,便只知唤爹唤娘。六指蜷毛贼拿糖果子一哄,他便立即住了声。”
    陆青忙问:“他去哪里了?”
    “你们来之前,被他爹接走了。”
    “他爹?”
    “嗯,是那梅船上一个船工,他娘也在那船上。梅船在虹桥下头遇事时,他娘还从白毛老贼手里把他抢过去,爬到船顶上。那时他爹和另一个人跑到了虹桥上丢绳子拽船。他娘想把小呆猪递给他爹,却被那船主拽下去了。”
    陆青想起顾震曾言,清明那天,梅船上有两个船工趁乱逃走了,忙问:“他爹何时来接走他的?”
    “你们来之前。”
    “他爹叫什么?”
    “我问过小呆猪,他说不出,只晓得自己姓张,他倒是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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