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冷缃忽然回眼望向赵不弃,面颊泪痕未干,却微露出些涩笑:“你并不是来祭他,他死了,你恐怕反倒快意。我瞧得出来,你这快意里,有几分是替我不平。多谢赵官人。”
    赵不弃听了,既愕又讪。
    “阿慈已如了愿,得了状元夫君。你今天来,自然不是为她。你是来问朱阁那些事?他已死了,也不必再隐瞒。你问吧——”
    赵不弃知道无论慰或谢,都已多余,便索性径直发问:“他与紫衣客可有干系?”
    “我不知什么紫衣客。”
    “嗯??术士阎奇可是他使去见的何涣?”
    “是。”
    “何涣被发配途中,可是他安排?”
    “我只知他与人谋划,详情并不清楚。”
    “十几天前,他可去孙羊店拦一个跛子?”
    “嗯。他吩咐两个仆役打倒那跛子,从他身上夺一个香袋。”
    “他将那香袋拿去了哪里?”
    “我还要活命,这一条恕我不能答你。”
    “好,不妨。最后再问一条,差他陷害何涣的,和命他夺那香袋的,是否同一人?”
    “不是。不过??那两人是父子。”
    “多谢!”
    “不必。我要清静,以后请莫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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