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之后,一总算钱给你。”
    “您一定是在办大事,便是没钱白跑,我也欢喜。”
    赵不尤笑了笑,取出一封信,让乙哥揣好,仔细吩咐了一道,乙哥边听边点头。这事说罢,赵不尤又交代了另一桩事,乙哥听了一惊,眼睁得溜圆。
    “其他你莫多问,只照着去行便是。”
    “嗯!我都死死记着了!”
    二、疆界
    冯赛在岳父家中等候消息。
    昨天,他赶到孙羊店,想再打问打问冯宝的事。二月初,冯宝曾与一官员模样的中年男子在孙羊店吃酒,那店里大伯只听到二人谈及应天府,之后冯宝便去了应天府匡推官家,被刺了耳洞,穿了紫锦衫,送上了梅船。冯赛原本想赶到应天府,去问那匡推官,但此事重大且隐秘,匡推官自然是受了别人指使,贸然前去,恐怕一个字都问不出。而孙羊店那中年男子即便并非主谋,也是紧要之人。他想,孙羊店的人记不得那中年男子,孙羊店周围的人或许有人曾见过。
    他到了孙羊店,挨次去四周店里打问,可时隔两个月,没一个人记得。一圈问罢,冯赛只得弃了这念头。正在街头思忖,忽听到有人唤,抬眼一瞧,是那三个闲汉,管杆儿、黄胖和皮二。
    三个人抢着问话:“冯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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