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甚而会杀死董谦,将尸首或罪证设法藏匿于贵府,那时便再难洗脱这罪名了——”
    邓雍进低下头,眼珠急转。
    赵不尤忙加力:“若是能抢先寻见董谦,他杀人之罪,铁证昭昭。在下也绝不许他胡乱攀扯,即便他说受人指使,杀人之时,并无旁人在侧,他堂堂一名进士,杀或不杀,岂不能自主?在下一纸讼状,必得判他个死罪,好替那两家苦主申冤报仇!”
    邓雍进似乎得了救命符,顿时抬起眼,目光却仍犹疑不定。
    赵不尤放缓了语气:“我听得董谦似乎还卷入了另一桩事,那事更加重大——”
    “哦?”邓雍进目光一紧。
    “邓侍郎可听过那清明梅船一事?”
    “嗯??我只约略听了一些,却并不知详情,也并不介意那些妖妄之语。”
    “嗯,在下料定也是如此。不过,邓侍郎仇敌若是将此罪也嫁祸于邓侍郎,那便越加难洗难脱了。”
    邓雍进重又露出慌意。
    “贵府三代,皆是国家栋梁,邓侍郎自幼受父祖训教,应不会做出那等祸国害民之事——”
    “那是自然!”邓雍进声量陡升,身子也顿时挺起,“我父祖一生皆倾心竭力、尽忠为国,我虽年轻,却也知道臣子忠心、国家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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