赃!”
    “在下原也不信,但那传说另有隐情——”
    “什么隐情?”
    “说邓侍郎热孝之中,包占了董谦的未婚之妻。”
    “胡说!胡说!”邓雍进连拍扶手,脸顿时铁青,口鼻又拧了起来。
    “邓侍郎息怒。在下一向听闻邓侍郎孝名远播,岂能甘冒重罪,做出这等悖逆礼法、踏践人伦、欺贫凌弱、强辱贞洁、玷污门庭、遗恨父祖、寡廉鲜耻、禽兽不如之事?”赵不尤将心中愤厌一气道出。
    邓雍进则被这一串语雹砸得脸色青一霎、红一霎,虽强行抑藏,不敢流露,手却抖个不住。
    半晌,他才低声问:“这可如何是好?”
    “此前,在下见过董谦,他对此事一毫不知。昨天,在下又特地去问过董谦那未婚妻——”
    “哦?”邓雍进又一颤。
    “那小娘子也说并无此事。”
    邓雍进登时松了口气。
    “此事一定是怀恨之人嫁祸邓侍郎,唯有寻见董谦,才能解邓侍郎违礼、匿罪之嫌。”
    “可我哪里知道那董谦藏在何处?”
    “邓侍郎自然不知。在下四处找寻,也未能寻见。如今怕只怕,董谦一旦落入邓侍郎仇敌之手,自然会诱逼董谦编造供词,将罪名强加给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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