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做什么?”
    “他去了应天府,上了一只船,被人弄晕,放进一只棺材里。第二天,船到汴京,棺材上了岸,却被另一个人派人劫走??”
    “什么人?”
    “那根扫帚!”阿念在一旁答道,“我家小娘子也是被她劫走的。”
    “扫帚?”
    这时,又有两个人走了进来,程门板和范大牙。
    “程介史?”张用坐了起来,“查得如何?”
    “三十八家都已问过,自进到正月后,三十七家都没再见过阿翠——”
    “剩余那家是?”
    “秘书丞赵良嗣。前天,阿翠曾去过他宅里。”
    “此人有何来历?”
    “他原名马植——”
    “那个辽国燕地汉人?”张用顿时想起赵不尤所言海上之盟,正是由马植献计,“他何时改了这名字?”
    “几年前,童枢密从燕地带他归朝后,给他改名李良嗣。皇上见了他,颇为信重,御赐了国姓。去年任国使,渡海去与女真商谈结盟之事。我妻——我去打问到,阿翠前天夜里去赵府卖首饰,那赵夫人因孩儿生病,并没有见她。阿翠恐怕还会去,我已禀报顾大人,派了人在赵府门前暗中监视。”
    张用却立即听出“我妻”二字,笑着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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