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的孩子们,却开始不叫她安生。
为了长子娶亲,费尽心血,为了让韵之嫁入皇室,对贵妃低眉顺眼地奉承,到头来小儿子离家出走,亲生的女儿竟然问她难道是死了吗?
越想越痛苦,二夫人觉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她这辈子,到底几时才能安逸。
扶意温和地说:“伯母,您消消气,我去劝大嫂嫂和韵之来给您赔不是,母女婆媳之间,还有什么隔夜仇呢,本是最心疼彼此的人。自然,今日对您说的话,我绝不会对韵之和大嫂嫂说,不论如何,您是母亲是婆婆,威严不容动摇。”
此刻,二公子的卧房里,蜷缩成一团的少夫人,隐约听见孩子的哭声,怕是儿子和女儿要找她,不自觉地起身走到了门前。
坐在床边脚踏上的韵之,抬起头冷冷地问:“嫂嫂,怀枫和嫣然会有人照顾,你不要担心,现在该想想你自己。”
少夫人含着泪,气息孱弱地说:“是我向母亲顶嘴,我冲她大喊了一声,我忤逆在先,韵之,都是我的错,不该把你再卷进来。”
韵之愤然起身,拉着嫂嫂到镜子前,镜中年轻的妇人瘦弱憔悴,这些日子少夫人累得连饭都吃不下,每天一睁眼,不是婆婆找她,就是孩子们要她。
“我哥哥看不见吗?他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