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慧之嗔怪母亲:“您说什么呢,三哥哥和嫂嫂才新婚没几天。”
三夫人笑话女儿:“你还小,你懂什么?”
扶意赧然一笑,答应道:“我会记着婶婶的话,小心身体。”
巧的是,这日回清秋阁,扶意便觉小腹发胀,原是月信到了。
香橼计算着日子,比上个月有所提前,扶意眼下还没打算怀娃娃,松了口气之余,说道:“这样也好,待秋狩住在围场,我不必麻烦了。”
天黑后,祝镕回家来,得知扶意身上不自在,便是小心翼翼地呵护,怕她着凉,喝口水都要送到她嘴边。
入夜,二人互相依偎,祝镕细心暖着妻子的身体,说着悄悄话。
提起了白天的事,祝镕便说,由他出面要带狗去,父亲就不会责怪扶意,还笑道:“有时候,也该学着撒些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扶意之前哄二夫人三夫人时,虽不是句句谎言,但也少不得雕饰夸张一些言语,如今在公爹跟前,除了恭敬,竟是什么也不会说了。
“我不是不会撒谎。”扶意道,“就怕被拆穿,遭到更严重的惩罚,今天父亲没训斥我,我一整天都过得很好,有几天一大早就挨骂,消沉极了。我也告诉过自己,别在乎、别放在心上,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