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忍不住去想,我并不想让父亲对我失望,更不愿你担心我。”
祝镕心疼地说:“我爹那个人,若是对你失望,看不上你,他就不会来管你。虽说他管束教训你,我很舍不得,好歹他心里已经认定你这个儿媳妇,才会事事都盯得紧。”
“我知道。”扶意说。
“不是帮他说话,只想你心里有个底,不要以为他是冲着你故意挑刺。”祝镕说,“这一来二回,彼此都摸透了招数路数,你这么聪明,很快就能学会如何应对他。比起你来,我才是糊涂的那一个,白白浪费了我们单独出门的机会。”
扶意软绵绵地提要求:“那先欠着账可好,将来连本带息,我们出去逛个十天半个月再回来。”
祝镕立时亲了一口:“你想去哪儿,只要我们走得到,我都随你去。”
“镕哥哥。”
“什么?”
“和你在一起,每天都很快活,只要见了你,我什么委屈都能不在乎。”
扶意从不吝啬表达她的爱意,世俗礼节对女子的约束,让她们都闭紧了嘴巴没有勇气表白自己的内心。
而更多的婚姻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夫妻之间也无恩爱可言,或是一辈子水火不容,又或是客客气气到老挣一个相敬如宾。
这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