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似的,没人敢招惹她。”
这会子,闵府里,韵之收到闵延仕的传话,得知弟弟回京了,正羁押在兵部大牢里。
知道家里能解决这些事,且慕尚书与祝家关系亲密,韵之倒是很放心,命传话的人转告丈夫,请他也不必费心。
这边才刚把人打发出去,想着要不要回娘家一趟,她家婆婆就带着下人来了。
一转眼,闵初霖被关了好些日子,韵之手里过的银两去打点狱卒,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这个嫂嫂已是仁至义尽。
但婆婆并不就此满足,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女儿捞出来,当然也是人之常情。病愈后的闵夫人,气色还不大好,但已经能下地走动,最近一些事,也不肯再交给韵之来管。
原本她就没交出当家的大权,这几日听说祝家两个小媳妇夺了杨氏的权,她心里就一直很忐忑,今日索性闯到儿子媳妇的屋里来,要把话说清楚。
说实话,韵之才懒得管这家里的破事,若不是那天几个小姨娘撺掇一些叔伯婶婶要把病重的婆婆逼死,她是不会插手的。更没想过婆婆会感恩戴德,料定了事过之后,她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此刻提起这些事,韵之爽快地将一些钥匙和对牌交出来,对婆婆说:“用得着媳妇的时候,您随时说一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