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闵夫人亲自数了数后,才交给身边的人收起来,又问道:“听说,初雪如今在公爵府当家了?”
韵之应道:“有些日子了,我家大伯母今年身体一直就不好,家里人心疼她,再舍不得她劳累,虽是赶鸭子上架,我那两位嫂嫂,也是能干中用,比我强多了。”
闵夫人想了想,便吩咐身边的人:“传我的话,我想两个孩子了,让初雪明日带着孩子回一趟娘家。”
韵之干咳一声说:“相公昨天才派人传话,请姐姐在婆家好生料理家务,不必担心娘家的事。过去她就很少回府,如今才拿了钥匙,就上赶着往娘家跑,恐怕传出去成了闲话。连杨府和皇后娘娘都忌讳的事,我们家更该小心才是,听说皇上消了气,就会将姑母恢复贵妃之尊,在那之前,我们可不得夹着尾巴做人?”
闵夫人怒道:“谁家的儿媳妇,在婆婆跟前说话一套又一套的?”
韵之一脸“惊慌”,起身来解释:“母亲,这是相公交代的事,我不敢不从。”
这是儿媳妇一贯的伎俩,闵夫人气得说不出话,起身往外走,忽然又停下,转身冷笑:“贵妃娘娘有翻身之日,我霖儿也就有出狱的那天,你最好祈祷祝家能千年不倒,别有一天失了势,我看你还如何在这家里耍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