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让韵之回家?”开疆问,“据说是你的意思,你这样很可疑啊,虽然我们都能明白你绝不是这样的人,但韵之亲眼看见那些事,要她如何才能放下?”
闵延仕扶着床站起来,要往门外走,刚好,他娘来了。
闵夫人见开疆也在,便是恼道:“祝家什么意思,到处宣扬,非要闹得满城风雨吗?”
“你什么意思?”闵延仕大声质问母亲,但他头疼得厉害,如此激怒,更是要裂开似的,额头上青筋凸起,虚汗如雨,“只怪我太愚蠢,想不到你突发善心必不安好心,你是不是蓄谋已久,就等着韵之回娘家,好摆弄我?”
闵夫人怒道:“你在外人面前胡说什么,对着我大喊大叫,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
闵延仕虚弱且站不稳,开疆上前来搀扶,他紧紧抓着开疆的手臂,遏制自己的愤怒,冷静下来说:“开疆不是外人,我才是这个家的外人,从今往后,母子也不必再相见。”
闵夫人扬手扇了儿子一巴掌,怒道:“孽障,我生养你二十年,就换来这大逆不道的话?”
闵延仕却不再看母亲一眼,也无所谓挨打,只对身边的开疆说:“送我走,开疆,带我出去。”
开疆不屑地白了闵夫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