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抓了件风衣将闵延仕裹上,便要搀扶着他往门外去。
闵夫人见状,厉声叫嚣着:“你敢走出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闵延仕停下脚步,道:“娘亲之身体发肤,受之于外祖,与儿无关,外祖父母皆已作古,您大可自行支配。”
开疆噗嗤一下笑出来,但意识到这个场合不能笑,清了清嗓子,又嫌闵延仕走得太慢,径直把人背上,扬扬场场地出门去。
“闵延仕……你给我回来……”
“儿子……”
身后传来母亲的叫嚣,还有路边的下人满脸惊愕,但两个年轻人,都置若罔闻。
闵延仕无力地伏在开疆的背上,愧疚地说:“对不住了。”
开疆笑道:“就当我报答你,从前替我做功课,将来我若有儿子,你再替我教一教,我们就两清了。”
闵延仕没有力气开玩笑,那春.药未能用欲.火散去,以至于他血脉紊乱,再加上方才受惊震怒,急火攻心,一时半刻调和不下来。
他问道:“韵之怎么样了?”
开疆说:“我没见过,但她在公爵府,你就不必担心了,全家人都宠着她。”
闵延仕道:“她偏偏愿意为了我,从那样好的家,来这里受委屈。”
他们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