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腻歪!”
祝镕眼角含威看向妹妹,却见闵延仕端起酒杯,向他们敬酒,便只能饶过韵之一遭。
韵之好生得意,又对平理说:“别的事儿我们吵归吵,这件事,包在姐姐身上,我会帮你向三叔和婶婶争取的。”
平理可没上当:“谁是你弟弟?”
一餐饭吃得热热闹闹,待散席,扶意和他陪祖母说话,留到最后才离开。
从内院出来,依然要走长长的路,祝镕摸了摸扶意的手问:“冷吗?”
扶意摇头:“吃得饱饱的,心里又满足,我来家里最喜欢的,就是一家人坐着热热闹闹吃饭,媳妇被疼爱,姑娘被宠爱,多好啊。而我小时候,我和我娘没资格上桌,只有端茶递水伺候的份儿。”
祝镕道:“母亲不容易,更难为你,长出了另一分豁达心胸,没有被任何人压垮。”
扶意笑道:“你就只会夸我。”
祝镕问:“今日和大姐姐商谈得怎么样?”
扶意摇了摇头:“我们找不到切入口,大姐姐希望刚开始时,只让人觉得她在闹着玩的,不要以为我们是大刀阔斧地想要改变这世道。”
祝镕问:“暂时有什么计划吗?”
扶意叹道:“真正要做起来,比想象的难上千百倍,当年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