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我念书,遭多少人指指点点,那老妖怪更是要死要活,好像我识文断字,妨碍了她长寿。我们小小一间书院,尚且如此,现在要面对整个朝廷,那些大臣们如何口诛笔伐,我连词句都替他们想好了。”
祝镕站定下来,说道:“那又如何,你家老夫人最终得逞了吗,父亲的书院倒了吗?父亲不还是坚持让你读书了,你的诗词照样传到京城来,说起纪州的才女津津乐道,哪一个不佩服呢?”
扶意道:“什么才女,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谁还真来佩服我呢。那会儿我爹不过是坚持的是我一人的事,终究不影响他人利益,眼下可不一样。”
祝镕说:“你和大姐姐,投鼠忌器,太多顾虑,既然怎么做他们都要反对,那还在乎什么?”
扶意无奈地笑道:“皇上继位才几天,大姐姐也要考虑皇上不是,只有皇上皇权稳固,才能压得住朝臣,你别急啊,我和大姐姐都不急呢。”
祝镕挽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我不是着急,是心疼你们一片好意,却像犯了什么大罪似的,处处看人脸色。”
扶意说:“难道你就不看人脸色吗,我知道眼下朝廷里,不少人诟病你的出身,说你是捡来的,说你是外室偷养的。”
祝镕问:“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