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秦影换干净衣裳,两个大男人在门外站着,祝镕对弟弟说:“她病得很重,你要想明白,万一人死在这里,我们更不好向太尉府交代。”
“我去找他哥。”平理道,“可是刚才郎中说了,不能再挪动,还要搬来搬去吗?”
“你不必去找了,我现在去太尉府,就说在家附近遇见,情急之下才先送到家里,他们也不能不讲理。”祝镕说,“两府关系本就不怎么样,也不在乎这一件事,你先去内院告知奶奶一声,她与秦老夫人还有几分交情。”
平理一一应下,祝镕要走时,他忍不住问:“哥,她真的会死吗?”
祝镕看了眼弟弟,也不知说什么好,劝慰道:“吉人自有天相。”
兄弟俩分头而去,待平理从祖母那儿归来,扶意已经为秦影拾掇干净,并喂了一碗药下去。
“我先回去换身衣裳。”扶意出来,对平理说,“刚才喂药,把我自己给洒了,但好歹喂下去了。”
“嫂嫂,她会死吗?”平理问。
“不会的,别胡思乱想。”扶意说,“郎中说了,眼下天还很冷,不至于那么快伤口感染,这不才半天。”
平理叹了口气,重重地坐在了围栏上。
扶意问:“你知道,她怎么烧伤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