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理点头:“秦太尉命她母亲把她偷藏的书烧了,她把手伸进火堆里捡,活生生烧伤的。”
扶意听得心惊,问道:“什么书,值得太尉大人这样动肝火?”
“是书都不行。”平理冷冷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秦太尉说女孩子念书,就会胡思乱想,就会有主意有主张,不好教化,他们秦家的女儿,都不得念书,不过是认识几个字。”
扶意心底一片寒凉:“怪不得你那天问我,纪州的女孩子是不是都能念书。”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人怎么就不能念书呢?”平理气得不行,“老家伙,难道他不是他老娘生出来的。”
扶意嗔道:“好好说话,太尉大人德高望重,是长辈。”
平理生气地说:“哪门子的德高望重,那老家伙都要把自己的孙女逼死了,对待他孙子也一样。你们虽然逼我念书,好歹是讲道理的,您真不知道,她哥在家过得什么日子。他天分不高,和我一样不是念书的料,那家人,就差把书泡了水,给他从嘴里塞下去了。”
只见香橼出门来,找了扶意说:“秦姑娘醒了,要找人说话。”
扶意让平理冷静些,转回屋子里来,才苏醒的姑娘,气息极弱,见了扶意,却还礼貌地要欠身致意,扶意按着她说:“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