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好了,奴婢平日进来点个蚊香,她都会和奴婢聊上两句。”
平理没再说什么,收了香囊后,命小厮来捧走书本纸笔,就要离开。
走之前,他又看了眼秦影的书桌,心口没来由的一窒,让他透不过气。
什么意思,秦影把香囊还给他,什么意思?
夜里,祝镕听扶意解释了非要平理去收拾书桌的缘故,不免奇怪:“平理怎么能认得影儿的香囊,傻小子眼里这些姑娘家的东西,都长一个样吧?”
扶意道:“若是如此,他就不会是那样的反应,只当是妹妹们的东西,紧张什么呢?”
祝镕猜不透,正色道:“平理到底怎么想的,若是真不惦记了,就不该再去招惹姑娘。”
扶意问:“怎么说?”
祝镕神情严肃:“这么看来,影儿不再来我们家念书,八成是因为平理招惹她了。秦太尉何至于变卦,秦府的少夫人们,怎么可能料理不好家务,你也一定想到这是借口。”
扶意说:“能让平理记住的香囊,必然和他有什么缘故,影儿能收下香囊,也就没反感平理的招惹,可她又忍不住和平理当街争吵,这俩孩子的关系,我怎么越想越复杂了?”
祝镕说:“越理越乱,你没点穿是对的,让他们自己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