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意忽然一个激灵,担心地说:“我想起来,三婶婶去过玉衡轩,特地在中午,只有影儿一个人在的时候,我当时没留意,现在想想……难道是三婶婶?”
祝镕不明白:“婶婶怎么了?”
扶意说:“你不知道吗,婶婶一直都不太喜欢影儿,说性子太刚烈之类的话。”
此刻,平理洗漱罢了,往爹娘屋里来道晚安,走到门前,就听见母亲对父亲说:“秦家那小孙女可算走了,总是和我们家平理不清不楚的,为了平理和扶意那些闲话,就把我愁坏了,这姑娘名声在外的,我可不想她和我儿子有什么牵扯。”
便传来父亲的声音:“怎么,是你把人撵走的?”
母亲辩解道:“我可没撵她,我和她商量来着,为了他们当街吵架的事,外头传得可难听了,这俩孩子将来都要各自说亲的,何苦搅和在一起?”
“你啊……”父亲这一叹,接着便听见脚步声往门外来,平理没来得及躲开,和父亲撞了正面,看得出来,爹是要去找自己。
三夫人追出来:“怎么了,你犯得着跟我生……儿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给你们道晚安的,爹娘早些休息。”平理淡淡地说罢,没等双亲回应,转身就走了。
三夫人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