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一叹。
祝镕好生道:“我知道,你何尝不是为了翠珠好,但你要承认这世上女子,大部分都是翠珠这样。别忘了,你和大姐姐的这条路,连一步都还没走出去,从父、从夫、从子,依然是这天底下女子的宿命。”
扶意很是无奈:“是我太急了,以为翠珠跟着我,能学得几分要强的心,却不能去体会她经历过的痛苦和绝望。”
祝镕将她搂在怀里:“千错万错,是争鸣他爹娘的错,还有翠珠的爹娘,你自责什么?”
扶意愤愤然:“回纪州后,我要好好想想,我和皇后娘娘的这一步,到底什么时候能跨出去。”
不久后,马车到了家门前,下人们来接走了少夫人,祝镕另有公务在身,径直往宫里去。
是日傍晚,他和大哥一道回府,兄弟俩在路上就说好了,结伴往西苑来见三叔。
祝承哲听说秦家孙女中意自己的儿子,笑得合不拢嘴:“那小子可算出息了,我还以为,他娶不到媳妇呢。你们三婶婶见不得平理现在这样,心里已然动摇,别急,等我慢慢劝说她。”
平珞笑道:“今天我派人去国子监打听,在学堂里也一反常态,正正经经念书,把几位夫子都吓着了,坐立不安,总觉得平理要谋算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