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咧咧地笑:“不妨事,咱们纪州一下雪,一个个捂得只剩俩眼珠子,出门还怕被认出来?”
此时一阵凉风拂过,扶意怕尧年着凉,起身来关门,看着屋外已然添了秋色的草木,说道:“等纪州第一场雪,皇后娘娘就该生了,我家二嫂嫂会更早些。”
尧年笑道:“再到明年京城化雪时,我也要生了,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孩子。慕开疆跑来这里找你们时,吓得半死吧,但其实他刚知道的时候,可高兴了,我们都高兴,他没让我伤心。”
扶意说:“何止把他吓得半死,我和祝镕都差点背过气去,我爹吓得夜里泡脚时,只泡了一只脚,自己半点儿没察觉。”
她本是想逗长公主开心,可尧年的笑容却收敛了几分,语气温柔地问:“你们呢,回来快两个月了。”
扶意坦然道:“没什么动静,但是身体好多了,每月那几天不再疼,那些药我没白白灌下去。”
话虽如此,可离开王府回到家中,扶意独自一人时,还是难免几分伤心。
回纪州已经两个月,他们夫妻恩爱不断、如胶似漆,母亲更是小心翼翼照顾她的身体,但什么动静也没有,上一次月信又如期而至。
原本扶意没那么在乎,还有耐心继续养身体,没想到尧年和开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