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这样的好消息,她就忍不住悄悄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不好,才无法受孕。
是不是意味着,纵然她医好了月信时的疼痛,但身体并没有真正恢复,更因为失去了腹痛这一症状,她甚至无法判断自己,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若说着急,她的确还不急,但不得不害怕,怕自己会不会就一直这么看着好好的,其实是永远不好下去,再也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
这晚祝镕很晚回来,从开疆那儿听说许多事,本是兴冲冲要告诉扶意,却遇见香橼端着药碗从房里出来,药碗还是满的。
“小姐不喝药?”
“说晚饭吃多了,顶得慌,再喝下去该吐了,让晚些送来。”
“药免了吧。”祝镕道,“小姐已经好了。”
他说罢,走进门来,见扶意在写信,便说:“我刚吩咐香橼,今日起把药停了。”
扶意心里本就不太好受,说道:“我知道你想什么,没必要,真的,既然郎中给开了方子,我就坚持喝完这些,我连药味都已经习惯了。”
祝镕走来,温和地说:“郎中也叮嘱,不想喝了就停下,是药三分毒,好了就不必再喝。”
扶意抿了抿唇,低头继续写信,祝镕轻轻拿开她的笔,捧过她的手:“是不是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