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了薄渐半晌,薄渐神情不变:“怎么了?”
江淮蹲在他面前, 盯着他问:“薄渐,你知不知道我标记期反应很大?”
薄渐只稍稍挑了挑眉头:“是么?”
江淮嗤了声,目光和语气都是冷的:“以后别再和我提标记的事。”
薄渐问:“如果我提了呢?”
“那我就全当你在勾引我。”江淮说:“我要对你做出什么事来,你后果自负。”
薄渐轻轻吐出两个字:“比如?”
许久,江淮问:“薄渐,你是不怕死是吗?”
薄渐微微偏头,望着他,抬手捏了捏江淮垂弯在肩上的辫子,他弯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你能对我做什么啊?”
像挑衅。挑衅江淮:你能做什么?
你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敢做,胆小鬼。
江淮盯他半晌,猛地揪起了薄渐的衣领。
薄渐面色不变,只轻轻拂了拂江淮揪他衣领的手,轻飘飘道:“我不打……”
他瞳孔微缩。
江淮的手还揪在他衬衫衣领上,揪得皱巴巴的,他拂在江淮手背上的手慢慢握紧了江淮的手,发烫的体温互相传递。薄渐手心破天荒渗出层细汗。
江淮另一只手推住他肩膀,薄渐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