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渐低眼:“我想给你梳头。”
江淮:“我不想。”
“就一次。”
江淮毫不动摇:“一次也不行。”
五分钟后。
江淮没什么表情地坐在薄主席的椅子上,等薄主席给他梳头:“你还会扎头发?”
薄渐:“不会。”
江淮:“……”
薄主席本人倒比受害人江淮看开许多,先替江淮谅解了自己这种瞎几把乱梳的行径,心情颇好道:“没关系,一次一次来,以后就会了。”
江淮:“……滚。”
薄渐低下头,摸了摸江淮的头发。江淮的头发软软的,不毛不躁,都乖乖的很听话。
他梳得很细致,没急着把头发先扎起来,而是一遍遍地用梳子细细地从发根梳到发尾。薄渐动作很轻,也不会疼。
梳子齿轻轻刮过头皮,江淮没动,手臂上冒出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我给你梳成你平常那样么?”薄渐问。
江淮轻嗤:“除了把头发扎到一块,你还会别的?”
“我还可以给你梳双马尾。”
“……”
江淮:“你要不想被我剃头,我建议你好好梳。”
但江淮发自真情的威胁并没有浇灭薄主席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