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一边饮茶,一边听戏,一边听他们说话,一心三用。闻言便道:“说什么?”
于寒舟哈哈一笑,说道:“王兄好生正直。莫非,王兄从来不贪色么?”
王自念皱了皱眉,说道:“学业未成,不敢分心。”
于寒舟便笑笑,佩服地道:“难怪王兄读书好,这般律己,自然比一般人高上一截。”
王自念被她赞了,便笑笑,神情柔和了两分:“哪里,哪里。”
那边,陶直见于寒舟笑了,以为她对王自念很满意,心情也好起来。作为兄长,帮了妹妹,他自然是高兴的。
他以为于寒舟到此就要打住了,没想到她跟诸多公子哥儿们聊得愈发火热:“我与你们却不一样,自打我十三岁那年得了长辈赏赐,知道了那般滋味,便立下志向,待我日后有成,便要纳诸多美妾在家中,日日温香软玉。”
其他人见她这般直白,也不觉得她轻浮,这大概要归功于她年岁小,且长得好,加上目光澄澈不见淫邪,都觉得她是性情中人,纷纷认可:“男子汉大丈夫,娇妻美妾在怀,自然是雅事一桩。”
唯独陶直,暗中踢于寒舟的脚,一下又一下,叫她住口。
他从来不知,自家表妹竟是这样的人,还什么“十三岁得了长辈赏赐”,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