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那明明是他的事,被她照搬了!
陶直是十三岁那年被母亲在房里放了伺候的人,知晓了这回事,现在被于寒舟借用,他说不出臊多还是气多,踢她的时候甚至忘了她是女子,极用力踢她。
于寒舟占了他的便宜,便叫他踢了两脚解气,然后把腿收回来,放到他踢不到的地方,继续说道:“兄长们房中都放了人吗?可还有人不知这般滋味?”
她说话时,目光直直落在王自念的脸上。不必多说,她就是冲着王自念去的。
其他人听了,也纷纷好奇地看过去。
王自念太规矩了,太端方了,看起来就像是规矩守礼的人。但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最是冲动好奇的时候,他当真守得住吗?
只见他端茶的动作一顿,一时没有答话。
“怎么?王兄没有吗?”于寒舟好奇地问道。
王自念顿了顿,就重新将杯子拿起来,说道:“自然有的。”
“原来王兄也有。”于寒舟笑道,好似只是随口问一句,说完就移开了视线,“我房里有三个,兄长们有几个?”
众人便攀比起来。
陶直这时无比后悔带她出来,瞧瞧她都说的什么话?简直荒唐!
他几次要拎她起来,叫她先回去,但她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