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
好像穿越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她也从没听说过。
顿了顿,于寒舟想起什么——不,她听说过。在冒用诗词的事爆出来后, 徐佳慧约她说话,对她说:“你也是穿越的。”
她缩在袖中的手不由得蜷了蜷。难道李涉就是那次知道了“穿越”的事?那岂不是说, 徐佳慧约她说话的时候,李涉在监视她们?
李涉并不信任徐佳慧?!
不, 不一定,也可能是徐佳慧在别的地方说漏了嘴。她并不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从那次她大大咧咧说出“穿越”两个字,就能看出来——如果是一个谨慎的人,根本不会让这两个字从口中说出,即便是老乡相认,也只会含蓄地问:“你也是,对不对?”
“也是”什么,是不会说出口的。懂的,自然懂,没必要给人抓住话柄。
“你撒谎。”坐在对面的男人微微挑眉,好似抓住了她的把柄一般,神情终于微微脱离了冷冽漠然,“你听说过!”
于寒舟的表情更为惊讶:“我听说过?在何处?怎的我不知?”
她不承认。
老子听没听说过,老子自己不知道吗?要你来说?
当然,她表现出来的绝不是这样的张狂与蔑视,而是纯然的惊讶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