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涉搁在桌上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发出“嗒嗒”的声音。他看着坐在对面的少女,她仅仅比徐佳慧大一岁,但是却比徐佳慧沉稳得多。
她的城府十分深沉。
“六月二十一日上午,你与徐佳慧在鸿福酒楼二楼天字八号厢房。”他冷冽的声音响起来,详细地提醒她,“想起来了吗?”
于寒舟听了,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这人,好生狂妄,居然还敢说出那日的事!
她不再端着大家闺秀的姿态,而是随意往椅子靠背上倚去,甚至双手抱胸,微微仰头朝对面的男人看去:“不知我犯下什么罪名,叫大人这样查我?嗯,不对,我是没有犯下罪行的。那么是徐小姐?莫非是徐小姐犯了事,大人查她未果,便来问我?”
把人家小姑娘几月几号约哪里说话,都查得清清楚楚,甚至于寒舟自己都记不清是几号,只记得六月份跟徐佳慧在酒楼见过面。
他却知道得这样清楚!
只有对待嫌疑犯,才会这样仔细。
然而李涉压根不解释,好似不屑解释,他见于寒舟不答,便又道:“当时徐佳慧问你,‘你也是穿越的’。所以,你撒谎,你听过‘穿越’两字,甚至你们是一样的,都跟此有关。”
于寒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