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戾气骇人的厉害。
孟棠安扭过头,不看他也不说话。
“说!”
女子双肩一颤, 被吓到了, 眼圈很快红了:“你凶什么凶啊!”
看着这一副剑拔弩张的画面, 大夫腿一软, 跪在了地上。
谢洵手背青筋隐隐突起,舍不得再逼孟棠安, 看向大夫:“你来说。”
“侯、侯爷!我都是不知情的!我就是、就是给夫人看看病,夫人觉得自己怀孕了——”
谢洵眸色凝住, 心跳飞快。
孟棠安抿唇,盯着地面,手心冰凉。
“经老夫诊断,夫人的脉象并不是怀孕,而且早年落下寒症,难以自愈!然后夫人向我要避子药,我、我就给了,我事先说过避子药伤身啊!”
大夫快要哭了,不明白这算什么事。
谢洵闭了闭眼, 那一句句话落在耳边,刺进心头, 全都变成了尖锐的银针。
他觉得声音嘈杂的厉害,嗡嗡作响,也说不上到底是什么感觉, 暴怒堆积在心头,久戾难消。
他问:“她的身体,喝这个, 有多严重?”
大夫没想到谢洵听完后第一句话是问这个,懵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