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落了寒症,长期服用避子汤,会导致终身不孕,甚至……中毒死亡。”
话音落下,死一般的寂静。
他没说话,也没人敢说话。
单单站在那里,就是压迫感,一身寒意,让人连大气也不敢喘。
“除了孟棠安, 都滚出去!”
良久,不容置喙的声音响起。
大夫立刻跑了。
仲草忧心的看着女子, 对方朝她笑了一下:“出去吧,没事的。”
仲草出去后,正好碰到了杨枝花。
“草草!”他挠挠头,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仲草心情抑郁, 连带着看杨枝花都不顺眼了:“你不要跟我说话。”
杨枝花震惊又伤心:“我不是你的花花了吗!”
旁边的大夫:?
你们他妈的跟我在这唱戏呢?
卧房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气氛僵持。
孟棠安一直站在那,很安静,眉眼柔软低落。
谢洵几次攥紧手中的避子药,凝视着面前的人,气笑了,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他,另一只手狠狠捏着药包。
“孟棠安,你还嫌自己活得太轻松了是吗?!”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