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只是心头到底敬畏又惶恐,依旧拘束着。
隋程多喝了几杯酒,起身看向明长昱,说:“侯爷,这周府的花当真一绝,看得我眼花缭乱的。”
明长昱端着酒,只浅浅地一品,说道:“你恐怕是醉了。”
隋程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我没醉。只是这周围的花实在太多了。”
明长昱默然一瞬,目光越过他,看向站在隋程身后的君瑶。只须臾之间,他便说道:“周通事果真风雅,府上的花确然别致,不知这么些花,是如何栽培出来的。”
周平见明长昱终于与自己说话,哪里肯放过机会,连忙整理语言,恭敬地说:“下官不才,也略微懂得古人佩玉秋兰的雅致,故而才办了此次赏花宴。”
明长昱淡笑:“这么说,这些花草,都是周通事栽培的?”
周平不过想借此博得明长昱好感,哪知明长昱会这样问。还未想好如何回答,又听明长昱说道:“周通事当真闲适淡泊,身在朝廷,还有心思侍弄这些花花草草。”
周平如遭雷击,惶恐地起身请罪,说道:“是下官没说清楚,这些花草是下官特请花匠培育的。”
“哦?”明长昱露出几分兴致,“我来之前,听闻周家阮氏也很会培育花草,还以为此次赏花宴,也有